,仙儿说什么便是什么,只要你不离开我,便足以。”

盛青宁脚步一顿,转头深深地看了眼楚凌霄,只看见他目光潋滟,似乎带着癫狂,她以为自己看错了,扭头走得更快。

“娘娘,你刚才去哪了,奴婢找了你半天了。”馥冬满脸担忧之色。

盛青宁揉了揉太阳穴,尽量恢复镇定:“去那边吹了会风,现在酒醒得差不多了,回去吧。”

馥冬应了声,搀扶着盛青宁:“醒酒茶已经端过来了,娘娘喝吗?”

盛青宁看了看那杯茶,想了想,将茶水放到旁边的石头上:“有个人比本宫更需要这杯茶,放在这吧。”

馥冬满腹疑惑,但也不过问主子的事:“喏。”

暗处,楚凌霄走了出来。

他将茶水端了过来,一饮而尽,手里多了份密道地图,是方才盛青宁暗中给他的。

“主子,属下不明白,你明知道密道地形图,为何还要让贵妃娘娘去偷?”

楚凌霄将图纸捏在掌心之中:“她给的,自是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,上面明明都差不多,甚至都没有主子你那份仔细。”暗香奇怪得很。

楚凌霄眼神微沉:“意义不同。”

暗香耿直地道:“主子对盛贵妃是认真的?”

楚凌霄一言不发,但暗香明白,没有否认那就是真的。

“若让那位知道,怕是有的闹了。”

楚凌霄眉头微皱:“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般多嘴?”

“属下知错!”

“滚下去,将这件事办妥了。”

“喏!”暗香冷汗涔涔地退下。

北域之人都知道楚凌霄喜怒无常,但对百姓和下属奖赏分明,只要不违背楚凌霄的命令,自然能过得顺风顺水。

楚凌霄并未即刻出宫,而是避开眼线到了兴庆宫屋檐上。

他站在暗处,听着底下传来谈话声。

杨皇后伺候着喝多了的楚墨安寝,亲力亲为地给楚墨按压太阳穴。

见楚墨皱着眉头的模样,杨皇后心疼不已:“皇上,喝酒伤身啊,你又何必如此?”

楚墨招呼了两声,语焉不详地道:“朕才是天子,他算个什么东西……即便当初圣旨写着他的名字又如何,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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